摘要:在滴滴出行(以下简称“滴滴”)缺位顺风车的几年时间内,嘀嗒出行(以下简称“嘀嗒”)迅猛发展,占据大量市场的同时,也率先实现了盈利。如今,嘀嗒欲抢先登陆资本市场,但上市“光环”缠绕下,其处境仍好坏参半。以当下为时间节点,想要成为中国最大的出行平台,嘀嗒还有很多“岔路口”要走。
蛰伏等待:滴滴缺位顺风车 嘀嗒攻城略地“闷声发财”
在投诉平台黑猫投诉、聚投诉中,关于嘀嗒的投诉已经累计超过6000条,其中除了“安全问题”外,还充斥着“司机恶意取消订单”、“乱收费”、“手机号码被盗用”等字眼。
“将收容教养和专门教育混为一谈,跟目前世界各国未成年人司法发展趋势是不相符合的。”在苑宁宁看来,专门教育无法取代收容教养。
随后,中兴终端总裁倪飞就晒出了A20真机,效果令人印象深刻。
“可以说,是立法的不健全导致收容教养措施并不是很成功,没有实现其设立价值和应有功能。”中国政法大学副教授、未成年人事务治理与法律研究基地执行副主任苑宁宁分析指出,目前收容教养存在一些突出问题,除了“收容”一词的社会观感不好容易引起误解之外,收容教养的相关法律规定,包括决定程序、执行场所、执行方式等还都不是很清楚,收容教养制度中限制人身自由的合法性也受到质疑。
佟丽华建议,针对低龄犯罪未成年人和有严重不良行为的未成年人分别设计两种不同的制度:专门教育和强制教育。具体来说,专门教育由教育行政部门负责承办,主要是教育矫治有严重不良行为的未成年人,由教育行政部门决定,司法机关配合;强制教育由司法行政部门负责承办,公安机关对涉嫌实施了犯罪行为但不够刑事责任年龄的未成年人提出意见,由检察机关审查后决定是否移交人民法院、是否进行强制教育以及期限由人民法院决定。
据招股书,自2020年8月以来,嘀嗒发起多个行政诉讼要求撤销该等罚款的代表性个案,截至最后实际可行日期,结果仍待解决。若败诉,其将缴纳罚款,并退出该市运营。
嘀嗒在招股书中也坦言,无法保证日后不会发生与顺风车活动有关的恶性事件。倘若发生上述情况,顺风车市场将会受到重大不利影响。
去年11月,交通运输部、中央网信办等六部门以交通运输新业态协同监管部际联席会议办公室名义,联合约谈滴滴、嘀嗒等8家网约车顺风车平台公司。六部门表示,顺风车行为必须不以盈利为目的,仅与搭乘人员分摊部分出行成本或免费互助,严禁以顺风车名义从事非法营运,对每车每日的合乘次数要有一定限制。
8月17日起,预防未成年人犯罪法修订草案二次审议稿在中国人大网公布,向社会公众公开征求意见,截止日期为9月30日。
目前发布会还在进行中,更多资料稍后带来。
以疫情期间为例,据新华社报道,2月29日,北京市交通执法总队查实嘀嗒“违规从事城际客运业务”,责令其立即整改,关停该业务。同时发现“嘀嗒”平台公司,未取得经营许可,擅自从事网约车经营活动,依据相关规定对“嘀嗒”予以15万元处罚。
但就目前来看,嘀嗒的核心要义仍然是顺风车。
顺风车虽然赚钱,但从2018年开始,嘀嗒一直在淡化“顺风车”的标签,多次公开表示发力出租车领域。2018年1月18日,嘀嗒从名称中剥离“拼车”,升级为一个出租车、顺风车兼具的移动出行平台。今年9月,在采访中,宋中杰再提出“专注出租,深挖顺风”概念。
应当看到,收容教养制度自建立以来在历史发展进程中发挥了积极作用,但与此同时,也暴露出一些缺陷。由于多年来实践中一直参照劳动教养程序执行,收容教养并没有脱离传统意义上的监狱收押集中管理的执行方式,因此出现了诸如“只重视关押,忽视教育矫治”“有收容、没教养”等现象。此外,还有反映认为,收容教养的未成年人长期与未成年犯共同关押,极易导致交叉感染,对其身心健康成长造成负面影响。而过早贴上罪犯标签,容易使这些孩子仇恨社会,难以融入正常社会生活,容易重新走上犯罪道路。
成立六周年之际,嘀嗒吃下了国内顺风车红利。尤其是滴滴缺位的那几年,嘀嗒更是顺理成章攻城略地。10月8日,嘀嗒正式向香港交易所公开递交IPO招股书,拟在港交所挂牌上市,海通证券(600837,股吧)和野村证券担任联席保荐人。如若IPO成功,嘀嗒将成为“共享出行第一股”。
由此来看,嘀嗒的出租车业务还处于发展初期,嘀嗒的营收支柱仍来自于顺风车。令人担忧的是,这样的状况在短时间内或许难以改变。
我国的收容教养制度借鉴了前苏联、朝鲜等一些社会主义国家的做法,形成于新中国成立初期。“收容教养”一词最早出现于1952年两高三部联合发布的《对少年犯收押界限、捕押手续和清理等问题的联合通知》,1956年中央有关部门文件首次明确将收容教养作为针对犯罪行为尚不够负刑事责任未成年人的教育矫治措施。
公开资料显示,嘀嗒成立于2014年,隶属于北京畅行信息技术有限公司,其CEO为宋中杰。嘀嗒成立之时,正逢滴滴、快的烧钱补贴大战,为了避开锋芒,嘀嗒另辟蹊径,选择主攻顺风车业务。次年,滴滴与快的宣布合并,滴滴旗下业务也覆盖打车、顺风车、出租车等业务,嘀嗒的压力一增再增。
招股书提到,2017年至2019年,嘀嗒顺风车分别实现订单2360万份、4820万份和1.79亿份,2018年、2019年订单同比增长分别为104.2%和270.5%。2019年9月,嘀嗒用户正式突破1.3亿人次,车主数量突破了1500万人次。
近年来,低龄未成年人暴力犯罪案件屡屡见诸报端,极大地刺激着公众神经。此前,在今年8月初召开的记者会上,全国人大常委会法工委发言人臧铁伟曾表示,预防未成年人犯罪不是简单地依靠加重刑罚就可以解决的问题,总体上仍应坚持对违法犯罪的未成年人施行教育、感化、挽救的方针,坚持教育为主、惩罚为辅的原则。对于未成年人犯罪,特别是对于公众关切的因不满十六周岁不予刑事处罚的未成年人,不能简单地“一关了之”,也不能“一放了之”,应充分运用刑法规定的收容教养制度。
值得关注的是,2013年之后,各地收容教养的数量明显下降,有的地方在消化完2013年之前的“存量”后,未再决定或者几乎不再决定使用收容教养,有的地方虽然仍在适用,但控制极为严格。
2018年10月29日晚间,嘀嗒司机肖某在搭载乘客时,停车后来到被害人乘坐的汽车后座上,违背被害人意志,采取控制双手的方法强行对被害人进行抚摸和亲吻,后因被害人反抗挣脱,肖某驾车驶离现场;2019年1月,有微博网友爆料称,其在乘坐嘀嗒顺风车时,因没有答应司机临时加钱的要求,被车主砍伤手指;2019年9月,广东梅州罗女士搭乘嘀嗒顺风车时,被无运营资质司机蔡某猥亵。
在中兴看来,水滴、挖孔、刘海屏是当前屏幕显示方案的“钉子户”,尽管升降、弹出式方案替代了对屏幕的异形切割,可会让手机厚度增加、重量增加,机械升降/弹出的过程又存在声音吵等问题。
慢性腐蚀:资质不符仍可成功注册 投诉频发折射管理漏洞
该名商家表示,即便存在着驾龄不够、车辆超龄等情况,只要提供身份证、行驶证、驾驶证和车辆照片,花费120元便可取得嘀嗒车主的资质,耗时仅需1-2天。在问及是否会封号时,该商家称“放心,我们走的是正规渠道”。
改头换面:出租车业务“乳臭未干” 顺风车业务存安全隐患
“因此,收容教养与专门教育,从适用对象、决定程序以及执行方式包括期限来说,完全不是一类措施。而且,专门教育解决不了低龄未成年人严重暴力犯罪问题。这些年来,十一二岁的孩子严重暴力事件频发,公众普遍认为法律对这部分孩子并没有足够的强有力的措施。如果再混为一谈,会更加导致没有针对性的措施来应对,损害法律的权威性。”在苑宁宁看来,立法的相对滞后是问题症结所在,必须找准问题并加以针对性的改革,才能满足现实需要。
除了屏下前摄, 中兴A20此次还支持屏幕发声、屏下光感、屏幕指纹等,在6.92英寸上做到了零开孔 。
佟丽华特别强调,开展强制教育制度,各省几乎不需要再单独建设新的场所。“各省原来一般都有未成年人劳教所,场地都是现成的,原来那些实施严重犯罪但因为刑事责任年龄不够不予处罚的未成年人,一般也都是送入未成年人劳教所进行教育矫治”。
□ 本报记者 朱宁宁
不过,登陆资本市场是一剂催化剂,留给嘀嗒改变的时间只会越来越少。嘀嗒在拥抱新的世界的同时,新世界的规则也将会到来。
目前,相关法律及法规通常适用于网约车服务,而嘀嗒所主要从事的顺风车业务事实上还处于监管盲区,司机资质、平台管控等方面都没有细化的标准,这或许直接导致众多关于嘀嗒司机质疑声的出现。在监管缺失的同时,执法过程中同样少了明确的法律依据,在“三证缺失”的情况下,顺风车司机若不是以平摊费用为目的进行运营,将会以非法营运或者非法网约车处理。
同期,嘀嗒经调整净利润分别为-0.97亿元、-10.68亿元、1.72亿元、1.51亿元,2019年和2020年上半年对应经调整净利润率分别为29.7%及48.6%。这也意味着,嘀嗒目前已经跑通了盈利模型,成功实现盈利。
据中兴介绍, A20对屏下前摄、显示功能的实现得益于五大武器,即超高透微米级新材料、独立驱动屏显芯片、高集成极简电路设计、独创自然像素排列、三重前摄灵透算法 。
事实上,嘀嗒难以改变的不仅是营收结构,伴随而来的同样还有“诟病”。
如何对待不满法定刑事责任年龄的未成年人犯罪,一直是司法实践中的难题。一些业内专家在接受《法治日报》记者采访时指出,从某种角度讲,收容教养制度的去留及改革,是此次预防未成年人犯罪法修法成败的关键所在。收容教养制度到底该何去何从?该如何对这一制度进行科学合理的改革?对于一些低龄严重暴力犯罪的未成年人该如何进行有效的矫治?一系列问题值得考量。
招股书显示,2017年至2019年及2020年上半年,顺风车业务分别为嘀嗒贡献了0.28亿元、0.78亿元、5.33亿元及2.73亿元的营收,分别占同期营收比重的56.6%、66.3%、91.9%、87.8%。而出租车业务占比只有2019年的1%及2020年上半年的5%。
此后,公安部陆续出台一系列文件,对收容教养的执行内容、适用条件等问题作出规定。1997年刑法修改时对收容教养有关条款进行了文字修改。1999年,预防未成年人犯罪法重申了刑法中关于收容教养的规定。与此同时,根据要求,1999年各省开始建立独立的少年教养管理所(队)。
处置未成年人严重暴力犯罪,法律不能缺位。显然,对收容教养制度进行改革势在必行。此次预防未成年人犯罪法修改的前期立法过程中,关于收容教养的去留问题就存在比较大的争议,对于专门教育能否取代收容教养也存在不同的看法。针对草案二审稿第四十五条的规定,一些学者专家持谨慎态度。
而此次预防未成年人犯罪法修订工作中,有一个问题各界高度关注,那就是收容教养。草案二审稿不再使用“收容教养”这一概念,而是将有关措施纳入专门教育。草案二审稿第四十五条规定:未成年人有刑法规定的行为、因不满法定刑事责任年龄不予刑事处罚的,经专门教育指导委员会评估,公安机关可以决定将其送入专门学校接受专门教育。省级人民政府应当结合本地的实际情况,至少确定一所专门学校按照分校区、分班级等方式设置专门场所,对前款规定的未成年人进行矫治教育。前款规定的专门场所实行严格管理,司法行政、公安等部门应当予以协助。
嘀嗒在招股书中坦言,倘若嘀嗒的安全机制在用户使用平台时未能确保其安全,嘀嗒的业务、经营业绩及财务状况可能受到重大不利影响;此外,嘀嗒表示恶性犯罪事件会导致公众对顺风车安全的担忧、对业务模式争议及监管机构对顺风车监管,阻碍了顺风车市场增长。
首先,两者适用对象完全不同。收容教养针对的是低龄严重暴力犯罪未成年人,这类未成年人的人身危险性比较大,要通过限制人身自由的方式进行更有强度的矫治来纠正,防止其再次危害社会。而专门教育针对的是有不良行为或者严重不良行为的未成年人,虽具有一定的强制性,但还达不到限制人身自由的程度,只不过跟普通学校相比对学生的管束相对更严格一些。因此,如果把人身危险性比较大的低龄严重暴力犯罪未成年人放到专门学校,不限制其人身自由,在某种程度上就可能会再次危害社会。其次,二者本质不同。收容教养是限制人身自由的矫正措施,专门教育本质上还是一种教育。按照目前草案的规定,经专门教育指导委员会评估,公安机关可以决定将其送入专门学校接受专门教育。而按照法治社会的要求,对于限制人身自由的措施不应当由公安机关决定,而是应当司法化。
1979年刑法规定,因不满16周岁不予刑事处罚的,责令他的家长或者监护人加以管教;在必要的时候,也可以由政府收容教养。至此,收容教养作为一项制度首次从法律上得以明确。
而在闲鱼平台中,同样有不少商家表示可以代办嘀嗒的顺风车资质,价格在100-300元不等。除了代办资质外,还可以解封账号、恢复信任值、洗白账号等。
10月10日,用户7332136536投诉称,在嘀嗒约车后,司机在不沟通的情况下随意取消订单,导致该用户多花费210元自行打车前往机场;10月8日,匿名用户投诉称,在预约顺风车后,出现司机电话拒接、短信不回的情况,导致行程出现变动,自行耗费106元打车,且平台不予以承担损失……
嘀嗒联合创始人李金龙曾在回应如何应对“抢食危机”时表示,“通过上一次团购的创业经历我们意识到,在补贴大战中,以创业公司的资源和基本面与巨头打补贴战无异于以卵击石,补贴不可能一直持续,总有一天会停止,不如先防守,如果能够挨过去,就还有再起的机会”。
综合来看,在法律盲区下前行,嘀嗒还处于摸石头过河的阶段,若监管再次收紧,嘀嗒势必会迎来一次大范围的“肃清”。在此之前,嘀嗒必须修炼好内功,并踩准监管合法区。宋中杰曾说,做顺风车与出租车时,都需要有足够的耐心,属于慢活,值得长期投入,如果做好,嘀嗒依然有机会成为中国最大的出行平台。
此外百度贴吧等社交平台,对嘀嗒司机素质的质疑声也层出不穷。
未成年人健康成长是全社会高度重视的问题,未成年人犯罪问题一再刺痛社会公众的神经。6月1日,最高人民检察院发布的《未成年人检察工作白皮书(2014—2019)》显示,未成年人犯罪数量在连续多年下降趋于平稳后有所回升,侵害未成年人犯罪数量呈上升态势。
除了安全风险外,嘀嗒还存着着运营风险。招股书显示,嘀嗒目前累计接到77宗行政罚款,合计207万元,其原因多为“未取得相关执照下的非法运营”。目前,除61宗合计175万元由某市交通运输机关开出的罚单外,嘀嗒需缴纳其他行政罚款。
招股书显示,目前嘀嗒牵涉20宗被列为被告的未决诉讼,其中19宗涉及人身伤害、与汽车事故有关的财产损失及私家车主与乘客有关于索偿总额约为590万元的顺风车出行纠纷,1宗涉及顺风车乘客有关于索偿总额少于1400元的车费付款纠纷。
2018年,滴滴因多起安全事件的发生,在全国范围内下线顺风车业务,进入安全整改期。在此之下,嘀嗒迎来了全速奔跑的发展时期,占领大量市场份额的同时,也逐步走向了盈利。据Frost & Sullivan弗若斯特沙利文咨询公司报告显示,2019年,嘀嗒在顺风车市场排名第一,市占率为66.5%。截至今年6月30日,嘀嗒已经在全国366个城市提供顺风车服务。
另据中国裁判文书网显示,经上海市浦东新区人民法院审理查明,2017年3月23日凌晨,嘀嗒司机李某趁被害人人酒醉之机,在车内强行拥抱、亲吻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被害人,抚摸被害人大腿、将手伸入被害人下体,并在被害人胡某挣扎下车后,尾随被害人至其住处,在被害人所住房间外的走廊上强行亲吻、搂抱被害人,强闯被害人房间。
招股书显示,2017年至2019年及2020年上半年,嘀嗒营收分别为4890万元、1.176亿元、5.806亿元及3.1亿元;其中2017年至2019年复合年增长率为244%,2019年营收同比增幅达到394%,2020年上半年营收较2019年上半年增长66%。
“低龄未成年人犯罪不仅严重侵害了其他未成年人的合法权益,导致很多严重校园欺凌案件无法处理,也助长了这些低龄未成年人自身的主观恶性,促使他们更加藐视社会规则,容易走上更严重的犯罪道路。”北京青少年法律援助与研究中心主任佟丽华认为,当前面临的最大制度性难题,是如何对这部分未成年人进行教育矫治,预防其再次实施严重的犯罪行为。
蛰伏、等待,成为了嘀嗒萌芽期的关键词。